“对了老马,我爱人在前边看热闹呢,伱帮我给她说一声,让她等会儿直接回去就行。”
“好的”
交代完后,李唐转身就走出了大礼堂。
家属院的房子因为他没在这里住,所以也就没接电话,门卫的电话打不了到省城的跨市长途,现在要回电话只能去公司那边。
……
“楚师兄,我是李唐。”
“三子,实在是不好意思,打扰你了啊。”
“嘿,你这话说的,那我挂了啊。”
“哈哈……我说错话了,我说错话了,那我就直接说事儿,我们附院的张院长你认识吧?”
“嗯,认识!”
“是他拜托我找你,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“什么忙?”
“让他自己跟你说吧,现在人在我这儿呢。”
“好”
很快,电话那头就换成了张院长。
“李教授您好,实在是抱歉,这个时候打扰您。”
“没关系,什么事儿你说。”
“情况是这样的,我们附院接诊了一位病人……”
听完张院长的讲述,李唐沉默了一会儿,四到六小时,他的针灸手法让患者陷入全麻状态,确实做不到这么长时间,这很可能让病人的某处神经遭受不可逆的创伤,据他得到的记忆和在动物身上做的实验来看,四个小时基本上就是最大限度了,就算再多也多不到哪里去。
心脏瓣膜修复可是一台妥妥的大手术,他相信附院也不可能做过很多,这里还存在一个熟练度和主刀跟助手之间的配合问题,说是四到六个小时,但四个小时完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这家伙可不敢赌手术绝对顺利,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。
他传承的记忆里也有一部分关于西医手术的记忆,不过那都是现场观摩的记忆,并没有真正的实操记忆,但这似乎也能提出一些建议,帮他们把手术方案做一个优化,唉……现在说这个都早,不管怎么着还是先看看再说吧。
“张院长,手术定的是后天是吧?”
“对”
“那这样吧,我明天过去先看看,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,我那套针法做全麻最长时间就是四个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