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命运的玩笑(3/11)
使国无富利之实,而秦无强大之名也。”
“李客卿的历史学的还挺好,”嬴政评价了一句。
“是,李客卿是荀子的高足,”蒙毅说,“读史使人明智,荀夫子肯定也是懂得这个道理的。”
“荀卿现在在哪?”嬴政问,“能请来吗?”
“王上,荀夫子已经作古了。”蒙毅说。
“王上不是不喜欢儒生吗?”蒙恬问道。
“荀卿又不是一般的腐儒,”嬴政说,“可惜了。”
“大王,没事,师傅死了,这不是还有徒弟嘛,”蒙恬说。
“徒弟和师傅只怕是差的有点远,”嬴政说,“罢了,不说这个了,继续念。”
“今陛下致昆山之玉,有随、和之宝,垂明月之珠,服太阿之剑,乘纤离之马,建翠凤之旗,树灵鼍之鼓。此数宝者,秦不生一焉,而陛下说之,何也?
“必秦国之所生然后可,则是夜光之璧不饰朝廷,犀象之器不为玩好,郑、卫之女不充后宫,而骏良駃騠不实外厩,江南金锡不为用,西蜀丹青不为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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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饰后宫,充下陈,娱心意,说耳目者,必出于秦然后可,则是宛珠之簪、傅玑之珥、阿缟之衣、锦绣之饰不进于前,而随俗雅化佳冶窈窕赵女不立于侧也。
“朕什么时候偏爱过锦缎和美女了,”嬴政不满,“我在你们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?”
“大王,这是打比方,打比方,”蒙恬说,“不是骂您。”
“算了,”嬴政挥挥手,“继续念。”
“夫击瓮叩缶,弹筝搏髀,而歌呼呜呜快耳者,真秦之声也;《郑》《卫》《桑间》《昭》《虞》《武》《象》者,异国之乐也。
“今弃击瓮叩缶而就《郑》《卫》,退弹筝而取《昭》《虞》,若是者何也?快意当前,适观而已矣。
“今取人则不然,不问可否,不论曲直,非秦者去,为客者逐。然则是所重者在乎色、乐、珠玉,而所轻者在乎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