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裴世子是在威胁我家国公吗(2/4)
“除了裴驸马,你们永宁侯府,祖祖辈辈都如此无耻吗?”
荣妄言语间,没有丝毫顾忌。
裴谨澄闻言,浑身一颤,耻辱感像无孔不入的夜风袭来的寒意,在四肢百骸流窜蔓延开来。
若非必要,他是真的不想跟荣妄打交道。
横看竖看,荣妄浑身上下都写着恶劣、狂妄二词。
然,他携父亲腰牌,靠着侯府薄面请去的太医无能为力。
不得已,他只能来求荣妄。
“在下不敢。”
“实因舍弟病势汹汹,药石罔效,侯府束手无策,恳请国公爷看在祖辈们的交情上,施以援手,请徐院判出诊,侯府上下感激涕零。”
“那可真是太遗憾了。”荣妄唏嘘着。
怪不得裴桑枝在古树下刨腐土、铁架旁刮红锈,那般起劲儿呢。
看来,在纵火烧祠堂前,她就预设好了一切。
不仅狠,还擅谋。
想着想着,笑意控制不住从眼角倾泄出来。
“你们永宁侯府是不是造了什么孽?”荣妄身体往前倾了倾,一本正经问道。
单看裴桑枝朝他磕头的瓷实劲儿,骨子里不像是心狠手辣的。
裴谨澄:说话可真难听。
“倒也不是不行。”荣妄语调拉长,饶有趣味,“拿什么来换?丑话说在前,别用那些寻常物件儿脏小爷的眼。”
裴谨澄还来不及松口气,就听荣妄的声音又劈头盖脸的砸下:“无涯,把小爷前些时日抢回的鎏金鸟笼抬上来。”
呼吸间,无涯已然明了荣妄的用意。
轻拍掌心,守在廊檐下的侍从闻声,躬身离开,片刻后抬着足有一人高的鎏金鸟笼入内。
鸟笼落地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犹如一记重锤敲在裴谨澄心口,不详的预感像决堤的江河。
荣妄站起身来,威势愈重:“依裴世子之见,什么样的鸟雀能配得上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