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19 座主高升(3/5)
候,这会儿一听居然还有后话,心内不免也是一乐。
听这意思,他爷爷是打算准备借此为由头,让他再应制举解褐出仕,担任相关的礼仪官员。等到皇帝回到长安后跟着一起去给大唐祖宗们磕头,参赞其事自然也是大功一件,到时候就算不能如封禅一般直达五品,想必也会封赏颇厚。
他对这一安排自然没有什么意见,对他而言越早上位自然越好,能够掌握更多的人事权力,为日后那惊天之变储备更多的能量以应对变故。
唯一让他有点不爽的就是他爷爷又咔咔甩给他一大堆文集,让他通读钻研并模仿拟作。
制科乃是皇帝下诏考选专业的人才,有的时候皇帝甚至还要亲自下场主持,规格跟后世的殿试差不多,但严肃性和要求之高却犹有过之。
进士每年录取起码还有一二十人,制科每科所取通常只有二三人,甚至如果参加考试者才能都不达标的话,那就干脆全都不取。
所以在这种事情上搞什么暗箱操作的话,那就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在开玩笑。就算是张说,也只能在规定之内让张岱提前开始补习。
于是春风得意的进士生涯还没有享受多久,张岱又苦逼的开始了继续埋首纸堆的进行补习。好在这样的日子没过两天,便又有新的事情打断了他的课业。
这一次倒不是什么纷扰,而是情势发生了好的变化。
那就是他们的座主严挺之事情总算是了结了,首先是其监考不利、用人失察,遭受了罚俸一年的处罚,而后又因为取士称职、为选司之最,被宰相杜暹举授为吏部郎中。
这样有罚有赏的处置看着挺古怪别扭的,事实也的确如此,这充分反映出了朝中这段时间人事纷争的胶着。
首先对严挺之的处罚是比较轻的,无论他知不知情、此前有没有事例,作为主管此事的官员,他都是难辞其咎的,受罚也理所应当。
他虽然也被罚俸一年,但老实说这惩罚也就那么回事,如果是等米下锅的一般官员,固然是非常严厉的惩罚。
但严挺之出身官宦之家,本身也为官多年,并不需要仰仗这些俸禄才能糊口,哪怕朋友周济,挺个三年五载也是没问题的。
之所以会如此,倒也不是主司官员高高举起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