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蕴秋嗯了一声,道:“州纪委的蔡永恒同志下去宁海主持县纪委的工作,这个人可以信任。”
贺时年应了一声,道:“好,秋姐,我明白了。对了,发生这次的事,对你影响大吗?”
“我毕竟身在党校,不是第一责任主体。不过这次的事发生后,用不了多久,我就会卸任宁海县委书记。”
贺时年心头微紧问道:“秋姐下一步去哪里,省委有说法了吗?”
对于贺时年,吴蕴秋也没有隐瞒,说道:“萧玥部长为我的事亲自找过青阳书记,估计会去玉华州。”
闻言,贺时年眉头微动。
玉华州和东华州是邻州。
但从经济发展的角度,玉华州比东华州高太多。
全省GDP排名,玉华州第四,东华州只能在第八第九之间徘徊。
如果吴蕴秋能去玉华州,贺时年自然为她感到高兴。
就是不知道吴蕴秋去了之后,是普通的副州长?
还是可能一步成为常务副州长?
两者虽然是两字之差,但地位和权力比重却有很大的差别。
“这件事还早,后续也指不定会有其它的变故。宁海的磷矿问题没有出结果前,省委也不同意卸任换人。”
贺时年点头道:“秋姐,我一定加快青林镇磷矿问题处理的脚步。”
“你量力而为就行,有州委的介入,到时又有方书记当组长,你的工作将好开展得多。”
两人聊了一会儿,挂断电话后,彼此都长舒了一口气。
让贺时年没有想到的是,第一个来找他的人竟然是齐砚山。
敲响办公室门。
贺时年抬头,就见齐砚山一脸笑意,微微躬身,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。
贺时年微微皱眉,语气却平淡道:“齐总?你怎么来了?”
齐砚山已经笑着自己走了进来,手里拎着东西,放在了茶几上。
“贺书记,听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