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哪,这崔载莫不是疯了?居然胆敢侵占姜侧妃的嫁妆?”
“这位小郎君,听你这语气,似乎听闻过这位姜侧妃?”
“哎呀,这位兄台,你是外乡人吧。姜侧妃虽然早已追随齐王进京,但在沂州、在河东,却依然流传着姜侧妃的故事。我给你讲啊——”
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知齐王爱情故事的外地人,这位在东山书院读书的少年十分兴奋。
拉着那人balabala的就是一通说。
听了姜侧妃与王家的渊源,众人也就能够明白,为何王家庄子会跟姜侧妃的嫁妆扯上关系。
“原来王家九娘是姜侧妃与前夫所生的女儿啊,女儿被继母所不容,不得已住到生母的陪嫁庄子上,倒也说得过去!”
话题渐渐伸展开来,开始从王家被查抄,转移到了姜侧妃与前夫哥、现任等等人物的纠葛上。
王姮还在控诉崔载——
“崔载,你身为河东主簿,却以私谋公!”
“怎的?我还冤枉了你不成?”
“那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我继母崔氏的侄儿?”
众人:……
好家伙!
难怪这人明知道这里是齐王府的产业,却还敢来冒犯。
合着是为了给自己姑姑出气。
啧啧,豪门之中,妇人嫉恨,即便早已没有瓜葛,却还是会趁机欺压。
围观的很多人,大多都是普通百姓。
他们或许不知道皇宫里的圣人是谁,却都十分敬畏县衙的官员、衙役。
而这些人,最擅长的就是欺压弱小、强取豪夺。
“……没想到啊,堂堂齐王,只是不在封地,齐王府便也要被欺凌。”
“可不是!难怪都说‘破门县令’呢。这主簿,竟也如此霸道、狂妄!”
舆情,慢慢的就被炒了起来。
混在人群中的某些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