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问题,想也知道是不能说的。”
海棠捏着酒盅,哼道:
“不说我也猜得出,呵,你这些手下进来时,明显不够紧张,那是种刚结束一场成功‘抓捕’后流露出的松弛,我太熟悉了。
而有资格排在我前头的,张晗那面瘫脸是个死脑筋,按读书人的说法,是个可以被欺之以方的君子。
若被怀疑,只会傻乎乎束手就擒,一副忠君报国姿态。那想必就是铁尺关了。”
赵都安说道:“你似乎并不惊讶。”
海棠说道:
“因为我最怀疑的,也是他。不过没有证据。
呵,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,身为缉司,抓捕逆党是本职,我想超过张晗,成为九堂第一,自然会对内鬼上心,可惜,这份功劳被你抢了。”
顿了顿,英姿飒爽的女缉司醒悟一般道:
“但以你手下这些人,可擒不住他,督公出手了?督公此刻不会也藏在暗中吧。”
院外车厢里,马阎脸色变化了下。
他身旁躺着的铁尺关闭着眼睛,因重伤听不到院中对话。
“……”赵都安不置可否:
“你想说什么?”
海棠嫣然一笑:
“没什么,但你得快些了,这般声势浩大的抓捕,当铁尺关被擒那一刻,逆党的眼睛必然已行动起来,与他相关的,可能被牵扯出同伙,只怕也开始遁逃了。
对了,提醒你一下,铁尺关被欺诈后,倘若跳出来的特别快,承认的也很直接,那有可能,是在掩护一些人。”
赵都安眯起眼睛:“说清楚。”
海棠笑了笑:
“我说了,我也在调查他嘛,虽没掌握有力证据,但我发现了一桩趣事,他私下里,与桃花堂主似过从甚密。”
桃花堂缉司……赵都安脑海里,浮现出对应模样。
那是九堂中,唯二的女性缉司的另一个。
外表并不出众,三十余岁,较为低调。
办公室恋情……不会吧……赵都安挑眉。
但倘若二者真有一腿,那双方同时投敌的概率的确很大。
这也能解释,